九月秋十七 作品

(五十六)莫名其妙(第2页)

 两人走到二楼时,钱姐正穿着一身墨绿色睡衣掐着腰在门口带着哭腔破口大骂着朱厂长:“你竟然敢打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嫁给你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呜呜……”

 两人听出钱姐重复着大声问这几句话,她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朱厂长动手打她了。

 一进门,乱七八糟的衣服散落的到处都是,两个暖水瓶都摔碎了,客厅里到处是刚洗的衣服,茶几上沙发上也是乱七八糟的,到处是一片狼藉。

 钱姐是个小个子,圆脸型,又瘦又黑,两只大眼睛呆滞无神但经常目露凶光,左眼角边上的一道大约三厘米的疤痕发着与暗黄皮肤不一样的淡咖色,小鼻子小嘴巴,这是一张放在人群里瞬间淹没的脸。但她的个子虽小,却是大嗓门大脾气,像一只凶狠的母猴子。而她的丈夫朱厂长中等个子,小眼睛大嘴巴,大腹便便,像一团行走的肥肉。两人的关系恶化也是从钱姐四十五岁时的更年期开始的。她像中了邪似的开始翻出朱厂长以往的一段捕风捉影的风流韵事,没完没了的揪住此事不放,她认为自己活得太亏了,一吵架她就陈芝麻烂谷子的翻出来,口口声声要

朱厂长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而久经沙场的朱厂长就是闷声不说话也不解释,这种冷漠的行为更是气得钱姐上窜下跳的叫嚣个没完,每次吵架,朱厂长只能坐在沙发一角摇着头发出一声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