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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契苦笑一声：“谢谢你的安慰，霍桑。”

 “这不是安慰。”霍桑正色道，“这是真心话，你们部族现在还小，人也少，资产规模也不多，所以很多制度看上去不容更改。”

 “等你们部族的规模稍微大一点，那就知道了，一个拥有长远眼光的领袖，远比一个身体健康、能打能闯的领袖更重要。”

 丹契不置可否：“其他人未必不拥有。”

 “未来说不定，但现在。”说到这儿，霍桑笑了，“今晚只有你自己来找我了，不是么？”

 丹契愕然。

 ……

 黎贝尔港，秘银区，卡萨兰特家族城堡之中。

 密室之中，衣着华贵、浓妆艳抹的肥硕卡萨兰特主母，正坐在自己的宽大椅子上，紧皱眉头，面色忧愁不止。她的对面，披着黑袍的魔裔使徒瑞戈拉斯也不见了惯有的微笑，盯着面前的女人，眸光闪烁不停。

 “也就是说，我们折腾了这么多东西，付出了这么多心血，结果最后消灭深渊领主的功劳，全都要被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塞因人小白脸儿，给抢了去？”片刻之后，胖主母缓缓说道，“真是岂有此理！”

 闻此，瑞戈拉斯微微耸肩：“是啊，真是岂有此理！明明贵族们才是付出最多的，他不过是最后捡了个漏，补了最后一剑罢了。”

 “但，就因为他的恋人在黑杖塔里工作……啧，主母，这对你们真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