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黑粉也是粉？(第2页)

 --"不可否认勇气可嘉，但艺术讲究的是内涵与技艺，希望方一凡能有实质性的进步。"

 --"连续三首，只能说量足，但质……嗯，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看来网红的世界我不懂，这样的歌都能火，我可能老了，欣赏不来。"

 更有甚者，直接在弹幕开喷：

 --“唱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

 --“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出来直播？”

 --“垃圾！赶紧滚下去吧！”

 --“废物！浪费老子时间！”

 --“就这还好意思直播？怕不是没人要了，搁这儿骗钱呢吧。”

 --“哎呀，一个普普通通的奶爸，也不知道凭借什么竟然连续参加了两档节目。”

 --“还能是啥，潜规则呗。这个社会呀，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呀。”

 这些弹幕像潮水一般涌来，很快，整个屏幕都被负面评论覆盖了。

 方一凡心头一沉。

 他顿时知道，这是故意有人来找事儿了。

 “这是有人故意带节奏啊。”他心想。

 “我这是招惹到谁了？”

 “可我才第一天直播呀，跟别人无仇无怨的，谁会这么针对我呢？”

 “难道是有人看着我直播数据不错，眼红了？”

 他念头闪动间，有了许多种猜测。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寻找幕后黑手的时候。

 方一凡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说道：

 “各位观众朋友，如果觉得我唱的不好，或者不喜欢听，你可以不听，去看你喜欢的直播间，没必要在我这里冷言冷语吧？”

 他的语气尽量平和，用词也尽量收敛，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而且，根据他昨天的研究，直播里还是尽量不要跟观众产生矛盾。

 他还清楚的记得，前一世非常著名的“开哥”就是因为跟观众的剧烈矛盾才直接凉凉。

 但是，即便是方一凡服软了，那些黑粉们也没有就此罢休，反而变本加厉。

 --“装什么清高？你就是个垃圾！”

 --“老子来看你是给你面子，别在这不知好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是个骗子！”

 --“你就是个搞破鞋的，估计是乱搞被发现了，老婆才跟你离婚的吧？”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臭虫！”

 --“他连臭虫都不是，我记得之前不是各种坑娃，会不会这个闺女就是不是你的，隔壁老王？”

 --“你女儿也是个小贱人！”

 看到这条辱骂静静的弹幕，方一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握紧拳头，指关节泛白。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直接当着直播间的观众，恶狠狠地说道：

 “谁骂我都可以，但是谁也不能骂我女儿！”

 “我不想跟你们这些喷子争吵，我也不知道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我的直播间，只欢迎理性、善良、真诚、懂得尊重的观众。”

 “那些想在这儿发泄情绪，想利用我为自己谋利益的家伙，我劝你们还是趁早离开，不要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