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给脸不要脸

“你这么对我，镜言知道了，定不会原谅你的。”躺在地上的女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是吗？你都已经被扫地出门了，镜言哥哥怎么会在乎你。”那孕妇看着地上的女人，不屑一顾，眼神轻蔑。

 地上的女人外貌平平，穿着一件粗布衣裳，早已被洗得脱了浆，皮肤粗糙、黝黑，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角有几处不起眼的细纹。

 她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用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发丝随意地垂落在脸颊旁。

 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艳丽张扬的脸庞上得意洋洋，女人忍不住争辩：“杜笙，你胡说，只是娘嫌弃我这么多年不能为孙家传宗接代，镜言才……才会休了我。”

 叫杜笙的女人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弯下腰，不屑地看着她：“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怎的还这么天真。”

 一听这话，女人看着她，满是震惊：“你什么意思？”

 “哼，”杜笙冷哼一声，“你一个区区农妇，还是一介孤女，如今镜言哥哥已考中秀才，待来日成了进士，你，不配站在他的身边。”

 听到这话，女人死死地盯着杜笙，眼眶红了一圈，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有深沉雾霭遮挡其中，死水一片。

 挣扎许久，她不甘心道：“明明陪他吃苦受罪的是我，为什么他功成名就后，是你站在他的身边，为什么！”

 到最后，女人冲着杜笙大声吼道，心中的怒火随之喷涌而出。

 杜笙看见对方这副模样，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又缓缓放下，轻轻抚平，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冷眼看着对方，眉梢眼角之间尽是嚣张之态。

 她靠近女人，缓缓吐出蛇蝎话语：“姐姐，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觉得你还需要问原因吗？”

 一听这话，女人红着眼，看着杜笙，一言不发。

 看见她这副模样，杜笙更是得意，附在她的耳边：“叫你一声姐姐，都是抬举你，看看你这张脸，真是令人作呕，我要是镜言哥哥，也得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