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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样轻松又没什么规矩的人家,可不好找。更可况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即使出去了也不符合从小陪在小姐身边的年纪了。
 




往常只要她皱了脸,摆出顽皮模样,同归总会笑嘻嘻的放过。
 




终归是从小看到大的,同归心底有一丝不忍。最终她还是扭开了脸,“你走吧,这样的下人我要不起。”
 




此时天蒙蒙亮,鸡鸣声混着鸟叫声热闹的响起。
 




同归说的声音太小,彩环没能听清。可不妨碍她看到小姐扭到一旁的脸,这是心软的姿势。
 




彩环转了转眼,痛哭起来,“小姐,奴婢错了,奴婢昨天受了寒,早上起来不舒服才没能第一时间赶过来服侍您的。”
 




十来岁的姑娘,哭起来稀里哗啦的,好不可怜。
 




同归本就不是那心肠硬的人,支棱起来也是一时的怒气,此刻就没有在说话了。
 




彩环嘴角划过一抹笑,可很快又掩起面痛哭着,去抱同归的腿,“小姐……”
 




奴婢扯小姐的裙摆,这怎么看怎么不合理。瞬间,同归的院子里的树下悄悄冒出来几个黑影。
 




一个声音隐藏在树根下,似乎在和旁边的影子说话,“同小姐看上去并没有危险,我们还要上去吗?”
 




另一人声线明显较年长一些,也是犹豫,“可主子的意思……”
 




两人一时间不能决断,也就没有立刻出面。
 




就在此时,一声略显威严的声音响起,“彩环。”
 




“母亲。”
 




“夫人……”
 




僵持的两人也看了过去。
 




是同母,身后跟着吕妈妈。
 




同归:“母亲,你怎么来了?”
 




同母看着她,“你以为你怎么拿的卖身契?”
 




同归虽然红梅吩咐不要惊动母亲,偷偷去的拿。可同归从不当家,不知道拿卖身契这么大的事是越不过掌家之人的。
 




同母只用了几个转眸就能猜到同归的心思,但她也是存心放了手,想看看同归怎么处理这件事。
 




一个人有一个人行事的法子,对于同归先前的处理,她很满意,只是同归毕竟是少女,面对亲近的人还是心软了。因此同母这才出现了。
 




现在就是言传身教的时候了,同母有心让同归学习处理后宅,拍拍她的手,拉她到身后,“彩环,你先前说身体不舒服?”
 




彩环面对同归可能还有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可面对掌家已久的同母就不敢放肆了,她冷汗直流,一双眼睛对着地面打转,“是……是,奴婢是有不舒服,可现在已经好了,能够服侍小姐了。”
 




同归情绪虽容易起来,但也有个优点,就是旁人处理大事的时候,她从不插嘴,而是会去看,会去学习。
 




她看着母亲不怒自威,“婢女如果不能当值,该怎么办。”
 




下人也是人,也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一般出了这种事,应该当即和掌事的妈妈汇报,由另一人顶上去,这样才不会出乱子。
 




规矩摆在面前,彩环这下终于没办法狡辩了,“求主母宽恕,求主母宽恕……”
 




同母看了她一眼,冷着脸淡淡道,“发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