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感染，污染，传染

郭一鹤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但是残存的些许不甘不允许他就此放弃。

 他疲惫的看向张言。

 可张言的喉结突然180度翻转，声带振动出完全不符合解剖学的复合频率："郭主任，您真的认为语言锚定比数学更基础吗？"声音里混杂着非平凡的震荡。

 郭一鹤无法回答此时张言的问题，也不屑于回答。

 他知道此时在张言的背后，已经不再是张言本人了。

 张言本体的意志，应该已经被抹除的干干净净。

 电梯顶部的金属面已经开始出现曼德博集图案的裂纹。似乎正承受着外界巨大的冲击，即将碎裂。

 情况越来越危急。

 郭一鹤的视网膜捕捉到了电梯已经下降到了b23层，尽管科学院大楼设计图纸上最深只有b5层。

 "记住你的工号！"郭一鹤的怒吼带着电子合成的重音，"sra-114514-2023，这是你用三十年工龄换来的认知免疫编码！"数字在密闭空间里引发量子共振，张言胸前的工牌突然发光，纳米蚀刻的防伪全息图投射出他入职时的三维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