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混蛋

 还未来得及起身,祁砚川便俯身压了过来,健壮有力的臂膀将她禁锢在身下,一点一点地去掠夺她的气息。

 黎笙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完全是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祁砚川伸出手箍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黎笙,看着我,我说过让你不要和其他男人纠缠这种话吧?”

 黎笙看他一眼没有出声。

 “所以如果我今天不知道这个事情,没有赶过去,你就会和他领证结婚是吗?”祁砚川低沉的声音中透着隐忍,压抑着怒气。

 “放开我。”下颌被他的手掌箍得生疼,黎笙冷眼瞥着他,想要脱离掌控但是却无济于事。

 祁砚川冷漠地盯着她倔强的眸子,语气严肃且认真:“我说、回答我。”

 “是。”黎笙压着情绪,终于在他的气压迫使之下艰涩地开了口:“可这和你又有......”

 下一刻,祁砚川如同失了智般堵住她的话,破开牙关,手掌控制着她的后脑,强烈的吻带着掠夺和强占般落了下来。

 黎笙一惊,连忙屈起双腿想要借力反抗,但他却疯了般将滚烫清冽的气息如数吞进她的嘴中,让她燥热窒息,难得自由。

 她用力一甩,空气中传来清脆的巴掌声,掌心有些发麻发痒,她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但祁砚川并没有因此受影响,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裹满欲望的气息烫的她皮肤敏感又不适,她又擡手扇了他一巴掌。

 他依旧不放,被她打过之后他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平添了些许疯魔和占有欲,吻得一次比一次狂热和急促。

 黎笙索性不挣脱了,也不敢再打他,只是低声道:“我疼。”她白皙的脸上布满绯红,她嘴疼,他吻过的地方都疼。

 闻言,祁砚川终是拉回些理智,两人鼻尖微微错开抵额相喘,黎笙的发丝松散地落在身侧,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她双颊两侧染着红意,眼眶盛满泪水,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同时偏过头去想要躲开他。

 祁砚川和她拉开距离,双眸仍沉溺于刚刚的旖旎汹涌中,他克制着欲望,修长的手指握起她的右手,用掌心为她轻轻揉了揉:

 “好一点吗?”

 黎笙睁大眼睛,偏过头盯着他,冷白的脸颊带着鲜明的巴掌印,而且以她的距离看去能够看出轻微的肿意,他以为她打他打的手疼?

 她将有些麻木的手抽离出来,咬着唇道:“放开。”

 “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而且永不离婚。”祁砚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我会给你一场最好的婚礼。”

 黎笙绝对相信他说的话,她现在再想离开他绝对是不可能的,法律约束和他的偏执,王炸死局。

 “祁总好厉害。”黎笙嘴角轻轻扯了扯,眼中浮起一抹讥讽:“追谁直接扯结婚证。”

 祁砚川声音平静道:“你用不着阴阳怪气,坦白说,我不打算再给你自由,你说我不尊重你也好,骂我变态也罢。”

 这些代价都比她和别人结婚要轻得多,他本来就是一个混蛋,用不着愚蠢地徐徐图之,用不着以失去她为代价去图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他就是顾及的太多,差点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