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页)

 这样可怖的伤口要是换了其他雌性,早就哭的不成样子,更有甚者,会直接晕过去。

 可清挽呢?

 完全不把它当回事,不仅到处乱跑,还那般动用力量。

 她该有多疼?

 白朔脸色越发凝重,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

 “和你没关系。”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清挽忽而出声,及时停住他的自责,“这些伤口是在遇到你之前就有了。”

 她和其他的雌性都不同,不娇气不任性,可白朔却觉得难过。

 他宁愿她永远是张扬娇气的小朋友。

 白朔垂下眸子,仔仔细细帮她处理伤口。

 “如果疼的话,您要告诉我。”他说。

 清挽不置可否。

 这点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白朔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上药的时候还会在伤口上轻轻吹吹。

 清风拂过清挽的肌肤,掀起一阵绵密的痒,她将这痒放大,脚在白朔怀里乱动。

 “痒。”她说,尾音勾着,有若有似无的撒娇意味。

 白朔呼吸一滞,放下棉签,又开始给她绑纱布。

 “还要蝴蝶结。”清挽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