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你究竟是谁(第2页)

 待走近一些时，才发现原来是一名身着破旧宫装的老妪。她身形佝偻，步伐蹒跚，看上去十分苍老虚弱。

 老妪抬起头，用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死死盯着孝文帝，口中发出一阵沙哑而又冰冷至极的声音：“陛下啊，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循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您难道真的以为将所有人都杀光便能从此高枕无忧了么？”

 孝文帝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双眼，厉声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胡言乱语，装神弄鬼！快快如实招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只见那老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缓缓说道：“老身乃是这深宫内苑之中被彻底遗忘之人。明妃所作所为固然罪该万死，然而陛下您的残暴行径同样也已触怒上苍。莫非陛下已然忘却，昔日您篡夺皇位之时，宫廷内外曾是怎样一番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之惨状？”

 闻听此言，孝文帝不由得心中一震，往昔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