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碗手擀面 作品

第169章 好像是棒子那边的(第2页)

 “阿西八~害我们在男厕蹲了半天,结果这混蛋自己跑女厕所来了。” 

 一旁的胡子哥拆开一块巧克力包装纸,包装纸放回口袋,巧克力塞嘴里,含糊不清道: 

 “西八,都这个点了,抓紧干活,完事我要回去补美容觉。” 

 “这个女的怎么办?” 

 “当然是带回去了,走漏风声怎么办。” 

 另一个延边人用蹩脚的粤语道:“姑娘,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找的是他,不过得先委屈委屈你。” 

 三人抬着,先下到二楼,在尽头的窗户口往底下一扔,停着的一辆丰台海狮车门打开,麻溜把人拽进了车里。 

 乡下一处废屠宰场,高锋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找的地方,时间这么紧,这种又安全又隐蔽的地方说找就能找见。 

 屠宰场里的电路年久失修,只能靠车子开进来,亮着两个前大灯。 

 寻了个凳子搬到车前头,先把白头仔绑起来,李政军把自己的袜子脱掉塞进他嘴里,又戴上黑头套。 

 “老板,是你问,还是我们来?” 

 高锋看了眼一旁缩着肩膀发抖的兰闪闪,摆手道:“你们来吧,别出人命就行。” 

 兰闪闪听着一哆嗦,梨花带雨的求饶道:“大哥,放过我,不关我的事啊,我唔想死啊,我弟弟还欠了五万块的高利贷,母亲住院还需要钱,我真的唔能死啊...” 

 高锋了解到情况后,也没办法,换他也会把这姑娘带回来,毕竟不能走漏风声。 

 只好温和点,道:“姑娘,不用担心,最晚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只不过现在你不能离开这里,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啊~ 

 高锋话刚说完,李政军

拿着棍子直接朝白头仔脸上呼了过去。 

 “阿西八,醒了还装睡,砰砰砰...” 

 “呜...” 

 白头仔只觉着视线内刚开始还有点亮光,后来一股股热流把视线彻底遮糊了,想张嘴说话,嘴却被一个奇臭无比的东西堵住了。 

 棍子哪儿也不落,只往自己头上招呼,一根子比一棍子重。 

 片刻后,身后的胡子哥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上前道:“西八,你下手轻点,咱们还得问话。” 

 “大哥,这种人死了也不过分,他在女厕还想用强的。” 

 “先办老板的事,西八,你起开让我来,没轻没重的家伙。” 

 椅子带人整个揪起来,拽掉面罩,胡子哥指着嘴上的袜子,“阿西八~你把他嘴塞住干什么,这样牙就掉不了了。” 

 白头仔喘着粗气,太阳穴发涨作痛,眼睛的视线相当模糊,隐约只能看见两束强光照向自己这边,像是两束车灯,的确是车灯,车灯旁边还站着六七个人。 

 他大口呼吸着,耳朵根听着听不懂的鸟语,紧张道: 

 “大哥,老板,好汉,我白头仔那里惹到诸位了,我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真的对唔住,放过我怎么样,我有钱的,可以给你们很多钱,女人,女人我也可以给啊,我管着很多马栏的...” 

 胡子哥拿袜子给他擦干净眼睛周边的血,让他视线清晰一点。 

 袜子丢掉,手在他肩膀上擦了擦,拿出一张常四奎在太平山顶和安妮的合照。 

 “喂,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你认不认识。” 

 听着蹑脚的粤语,白头仔眼睛泛痛的聚焦在照片上,先是一缩,又下意识摇头道。 

 “大哥,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他们啊,我是义兴社的白头仔,我大佬是郑爷,你们就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 

 “西八,喂,把我的家伙拿过来。” 

 身后的年轻人拿过一个小黑箱子,胡子哥接过摊开,拿出一把钳子,摆了摆手。 

 “把他嘴弄开,固定好。” 

 “呜呜...大哥,窝,窝蒸的...” 

 “喂,你这样乱动,我很难办的,没有蛀牙,那就这颗门牙好了。” 

 带着铁锈味儿的钳子和微微泛黄的上门牙接触,找好角度,然后用力一掰。 

 啊! 

 涓涓热流从白头仔嘴里流出来,胡子哥抓着他的头发,凑得很近。 

 “再问你一遍,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再撒谎,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全部拔掉。” 

 “呜,呜,我大佬是郑爷,你们...” 

 “西八,”胡子哥招了招手,朝着帮忙的两人吐槽道:“把他嘴固定好,你们这样很影响我手感的,西八,这次我要拔两颗。” 

 白头仔铆足了劲的疯狂摇头,眼睛瞪的老大,泛着黑光的钳子慢慢靠近,他刚想说‘我认识,我知道那两个人在哪里。’ 

 可钳子还是落了下去。 

 “啊!” 

 “说!人在哪里。” 

 “唔,哇...咳咳...仁,仁在上海街的一间地下室关着,大鸽,放过呜呜...” 

 话说一半,白头仔咽着嘴里的腥味,直接受不了的哭了。 

 胡子哥瞅着他这德行,不满道:“阿西八,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黑头套再次套上,一伙人凑到车灯前。 

 “这个人接下来怎么办?” 

 “要不灌水泥,直接沉了吧(延边话)” 

 胡子哥听着踹了他一脚,“西八,咱们是合法公民,你看看你在说什么。” 

 一旁会粤语的小弟,询问道:“老板,你看这个人怎么处理?” 

 高锋听着各种鸟语,一时间也泛起了难,马栏差不多跟古代春楼一个意思,这家伙按他的意思看来,死不足惜。 

 可好歹是一条人命,哪能是自己说决定就决定的。 

 沉思了一阵,高锋才道:“先去他报的地址把人接出来,如果没问题,给这家伙丢夜总会门口去。” 

 夜里凌晨三点半,正是夜总会这种地方,差不多要散场的时间,一辆丰田海狮开到门口,车门大开,一个人从上面捆着手

脚被踹了下去。 

 白头仔被摔的七荤八素,他只觉着一阵虚弱,视线内看到了无比熟悉的大门,不由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门口那是一坨什么?” 

 “好像是个被绑着的人。” 

 “白头仔?是白头仔!快来人...” 

 “......” 

 翌日 

 常四奎和安妮,换了一套干净崭新的衣服,也洗了澡,如果不是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俩人头低的就差埋进地里了,特别是常四奎,不敢抬一点。 

 钱度看着他,淡淡道:“看样子你们这没少挨揍啊,没十天半个月估摸着落不下去,这眼看就要回京了,四奎...不是说了在酒店待着么,昨天为什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