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6章(第2页)

 听着衣瀚林这话。孟伟光不甘心地瞪着他道:“我怎么听你这话说得?根本不像出点子,而是就像在帮他一样?我跟你说,我当常委的时候,他路北方不将我放在眼里,现在我当省长了,他还是唆使手下去中央去告我的状!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衣瀚林因担心自己坐在省长办公桌这不雅的动作被外人看到,他又从孟伟光的桌上跳下来,然后道:“老孟,我不可能存在帮他说话?”

 接着,衣瀚林再道:“我的本意,就是您,在近期,也不要再明着针对路北方了!中组部既然下来谈话,咱们多少总要做点样子给他们看看!但是……路北方这厮很多行为,着实可恶。咱们又不能放过他!看样子,只有慢慢观察他,监督他,只要他出犯错的苗头,咱们就将他往死里整,一下就将他给整死!而且,我觉得这样的机会,只要我们用心,还一定能找到。”

 见衣瀚林这般说,孟伟光端着茶,浅浅往嘴里倒,暂不吭声。

 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对路北方有成见,那又怎么样?就当前来说,他不仅干不掉他,而且就算针对他,也颇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