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部分，下(第2页)

 和之前一样，此时此刻的教授先生依然没能把出荷本人和那个气味的出现联系在一起。发言已毕的人围着教研室转了一大圈，信息平台上的反馈一个接着一个，捷报频传，喜讯不断。因为屋里有人，教授还得顾及体面，控制情绪的发展，保持一个为人师表的正常状态。如果出荷并不在屋内的话，教授先生那具平凡的生命体肯定就要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起来了。

 出荷最后还是不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她在掩上门扉的时候，教授先生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就等那足音慢慢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叩击地面的音响，他终于不再野蛮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美美地让自己沉浸在幸福之中。久违的愉悦感刺激着他那全部打开的神经细胞，许久都不曾关闭感受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