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部分，出荷的烦恼

在出荷的认知里，早已把教授当成了自己的世纪爱人。教授的安危就是她的安危，自己岂能坐视不管。尽管她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但是教授对出荷随身携带的气味仍然保持着高度的兴奋感。出荷并不知道教授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爱翕动着鼻子，好像在捕捉什么，到底意欲何为。她觉得，只要不是病态的表现，就可以接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真的是病态的，自己还能即刻抽身离开嘛？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直到那个时候，出荷仍然不曾知道，他那种经常出现的难于描摹的举动，正是来源于自己的体香。疑惑满心的出荷，忍不住对自己的妈妈提起过这个事儿，只是她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完整直说罢了。对男女之事谙熟在胸的母亲神秘地一笑，送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的答案，更是加深了她的困顿。在反复追问之下，母亲才含糊地点了她一句，问她知不知道“费洛蒙”？经她这么一问，出荷自然是蒙的，这么古怪的名字，她还真没有听说过。当时因为有人打来了电话，就把这个事儿岔了过去；再往后，她又突然忆起，尝试着查过那个名词，自信心倒是多了几分。